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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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难产6小时,危急时婆婆出个主意,让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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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年春,常河县棉纺厂门口,一群人围在公告栏前,春喜个子矮,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了人群中。

“中了,我考中了。”春喜雀跃着,跑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母亲在做饭,二姐正坐在灶头旁替母亲添柴。

“妈,我考上棉纺厂了,以后我也有单位了,爸的那个单位,你就让二姐去抵职吧。”

“棉纺厂有什么好的,累的要死,你爸塑料化工厂这个职位又舒服,又干净,你二姐都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你去抵你爸的职。”

母亲向来不喜欢二姐春华,春华是五个姊妹兄弟中模样长的最差的一个,天生又笨,念书时考试次次不及格,母亲就干脆让春华辍学在家带春喜了。

春喜在家排行老五,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大姐春芳,二姐春华,三哥建国,四哥建军。母亲陈水凤三十五岁才生下春喜,大姐春芳大了春喜整整十八岁。

春喜的爸身体不好,家里凡事都是春喜妈说了算。

看着母亲不同意自己抵父亲的职,春华暗自抹眼泪,她嫁了个老公家里条件不好,结婚时两人住的是破草房,老公在乡下的中学教书,一个月挣不了几个工资,两人生了个女儿,一家三口全靠春华老公的那点工资养活,家里其他兄弟姐妹都有了自己的活计,春华只念过几年小学,大字不识几个,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让她自己考单位,根本不可能。

见母亲不让自己抵父亲的职,春华只好央求妹妹:“春喜,你跟妈好好说说,就让姐姐去抵爸的职吧,每个月的工资,姐给你一半,姐实在是很需要这份工作。”

“姐,你别这么说,你也是为了带我,才辍学的。妈,你要是不让我姐去抵我爸的职,那我也不去,就空着便宜别人吧。”春喜也是倔脾气。陈水凤也不再说什么,便宜了别人,倒不如让自己女儿去了。

就这样,春华抵了爸的职,春喜进了棉纺厂工作,春华说话算话,每个月发工资,都会给春喜三十五块钱,春华一个月的工资是七十块。

春喜每次都不要:“姐,你别给我,你留着吧,星星念书要交学费,你们一家三口吃饭也要钱,我知道姐夫的工资不够。你自己留着吧。”春华也不多说话,放下钱就走。

春喜只好到银行开个户头,帮春华存着这笔钱,到了过年的时候,春喜就把钱取出来,送到二姐家。

“姐,你看你给我的钱,我都给你存着,跑银行怪麻烦的,以后这钱,还是你自己存着吧,别麻烦我了。”春喜打趣道。

春喜送来的这笔钱,对春华来说可是一笔巨款。春华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心里是又感动又酸楚。虽然母亲有些偏心,还好妹妹体谅自己。

春喜的父亲刘亮从工作岗位退下来之后,就在家重操旧业,做起来竹制家具,刘亮是有些本事的,进塑料化工厂之前,也是凭着一把削竹刀养活妻儿。

家里五个子女,有四个都结了婚,大姐春芳的女儿爱梅和春喜年龄相仿,春芳嫁给了县广播电视局的领导,家庭条件不错,她不喜欢做饭,每个月就拿三十块钱给陈水凤,带着老公女儿回娘家吃,陈水凤也喜欢热闹,就让儿子女儿,愿意回家吃的都回家吃,伙食费愿意给就看着给。

春华每个月拿十五块给母亲,建国每个月拿二十,建军每个月也拿二十,刘亮和春喜赚的钱,一分一厘都交给陈水凤掌管,一个月两百多块钱,陈水凤就照顾全家大小吃喝。顿顿有鱼有肉。这个家,母亲倒是操持的不错。

平日里还能省下不少钱,陈水凤都偷偷存着,给小儿子建军了。建军娶了个外地媳妇名叫赛娥,精明的很。

建军是跑长途货车的。平日里赚的也不少,油水又多,回了家还是跟陈水凤哭穷,今儿个车轮胎坏了,明儿个柴油被偷了,每次都能骗得陈水凤补贴他不少钱,建军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好赌。

家里但凡有点值钱的东西,都留不住,这回又输了千把块钱。千把块!不是小数目,是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

赛娥哭闹着,非要建军去找婆婆要钱,要不然就离婚,建军硬着头皮,找母亲想办法。陈水凤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这一回她怎么也不给了:“你爸赚的钱,我的私房钱,这些年我都补贴你了,剩下这些钱是春喜赚的,不能给了,要存着给春喜做嫁妆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一听母亲有钱,还不愿意帮自己,建军怒了,拉扯之下竟一拳打在了母亲脸上,打落了陈水凤几颗门牙。

建军至此以后便不愿意回家了。后来东拼西凑借了些钱,把债还了,从此跟母亲陈水凤不相往来。

一提到刘建军这个儿子,陈水凤就捶胸顿足:“我怎么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唉!”

2

春喜吃得起苦,人也勤快,进棉纺厂干了一年,就被评为了劳动模范。

厂里女工多,是非多,春喜却从不跟人发生冲突,也不爱背后说人是非,只是低头干活。

年夏初,大姐的女儿爱梅也考进了棉纺厂,爱梅长的漂亮,又爱交际,厂里好几个男职工都在追求她。

爱梅跟春喜年纪相仿,人前从不喊春喜小姨,春喜倒也无所谓,爱咋叫咋叫,反正关上门来都是一家人。

爱梅进厂不到半年,就出了事,说是上班的时候晕倒了,被人抬去了医务室,爱梅的肚子上贴了一圈麝香止痛贴。

“周爱梅是知道自己怀孕了,想用这种办法来打胎。”

无论领导怎么问,爱梅就是不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有人举报爱梅和厂里已婚的机修工郭建明走的近,还看到他们一起从招待所出来。

郭建明的老婆来厂里闹了几次,由于这件事的影响实在是很不好,厂里领导决定开除周爱梅和郭建明。

后来,爱梅的爸爸,春喜的姐夫,花了点钱,托了点关系,把爱梅弄进了玻璃厂工作。

爱梅进了玻璃厂工作后不久就和玻璃厂一个叫董建华的男人谈起了恋爱,董建华长的英俊,就是个子有些矮。

春喜的悲剧,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一天晚上,爱梅来找春喜,说要请春喜看电影,陈水凤本不愿意春喜晚上出门,可想着是跟爱梅一起,叮嘱了几句就让春喜去了。

电影院门口,董建华带了另一个男人,早就等着了。

“这是我的发小,在建筑公司上班,叫王远山。”董建华介绍到。

王远山个子高挑,浓眉大眼,看起来倒也斯文有礼。

董建华买了票,看电影的时候特地让王远山挨着春喜坐。

电影结束后,董建华提出了上他家去吃点宵夜。

董建华自己在外租了个平房,他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爱梅端来一口铝锅,锅里是黄酒。爱梅给春喜倒上一碗,春喜摆了摆手:“我不喝酒的。”

“这么好的菜,不喝酒多浪费,再说了这是黄酒,又不是老白干,度数低的很,喝不醉的。”爱梅在一旁一个劲的劝酒。

春喜喝了一口,确实不怎么烈,董建华给爱梅使了个眼色,爱梅举着碗,怂恿春喜干了。

春喜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这黄酒后劲十足,她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春喜发现自己和王远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董建华和爱梅不见了踪影。

春喜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哭着穿上衣服,这时候王远山也醒了。

“禽兽,流氓!我要去告你,让你坐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喝多了。”王远山显然吓坏了,他甚至跪下哀求春喜不要去报警。

“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去报警,求求你了。”

看着王远山的样子,春喜心软了,她穿好衣服哭着跑回了家。

陈水凤见女儿回家,眼睛还红红的,连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昨晚没回家去哪里了,春喜谎称昨天太晚了,就在爱梅那边住了,可能是着凉了人不舒服,所以今天没有去上班,请假了。

陈水凤听春喜说在爱梅那里住了,才放下心来。给春喜泡了杯板蓝根,让春喜喝了早点睡。

3

春喜像往常一样去上班,王远山在棉纺厂门口等她,远远的他就看见了春喜,王远山手上拎着一篮子水果,春喜见了他调头就走。

“你别躲我啊,昨天的事是我不好,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是愿意的话,明天我就让我妈去你家提亲。”

“你别来找我了,昨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去报警的。”

后来王远山就像冤鬼似的纠缠不清,每天都到棉纺厂门口等春喜下班。每天早上在棉纺厂门口等着给春喜送豆浆油条烧饼。

春喜没谈过恋爱,自己又和王远山发生了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看王远山对自己如此殷勤,便心软了。

“我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不嫁给他我又能嫁给谁呢?”春喜这样问自己。

春喜和王远山谈起了恋爱,这件事很快传进了陈水凤的耳朵里。

“我不许你和王远山在一起。我打听过了,王远山根本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他爸得了石肺,他两个姐姐虽然一个嫁给了电机厂厂长,一个嫁给了化工厂厂长,但是他两个姐姐名声都非常不好,还有他的妈,以前是人家的小老婆,前夫死了以后才改嫁给王远山爸爸的。”

陈水凤说什么也不同意春喜跟王远山交往。她不知道春喜早就被王远山给“糟蹋”了。

“妈,其实他这个人也没这么坏,他还是挺尊老爱幼的。”爱喜不知说些什么,低着头扣弄着手指。

“呸!他就是徒有其表!你别被他给骗了。”

陈水凤不明白,向来乖巧听话的小女儿,怎么铁了心要跟这个王远山处对象呢。

王远山的懒散,源自于他那个重男轻女的母亲,还有他两个姐姐。

王远山在建筑公司上班,说白了就是个建筑工人,免不了风吹日晒。建筑公司上班工资都是按天算的。

王远山的母亲嫌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怕她的宝贝儿子受不了,一年四季,只有春秋两季,才能看见王远山戴着安全帽在工地上干活。

王远山是个泥水匠。其实他垒墙的技术不错,还拿过市里比赛第一名,得过“操作能手”的称号。

就是王远山懒散,平日里两个姐姐又时不时的给些零花补贴着,上不上班对王远山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春喜一心想把王远山的这个臭毛病改过来,让他踏踏实实的出去工作,无奈每次都败在王远山母亲的手里。

王远山的爸爸有石肺病,常年卧床。医药费都是两个女婿出的。

王远山的爸爸很喜欢春喜,说春喜长的的很有福相,看着心肠好,春喜常常给王远山的爸爸带自己包的饺子。

王远山到春喜家的时候,陈水凤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每次都是刘亮帮着打圆场。

王远山也不往心里去,一口一个伯母的叫的亲热。

4

爱梅又出事了,玻璃厂的一名女工,丢了一枚戒指。口口声声说是被爱梅偷走了。

“你这个贼婆娘,以前在棉纺厂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到了玻璃厂又小偷小摸。真丢你爸妈的脸。”丢了戒指的女工指着爱梅破口大骂。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偷的?无凭无据的你不要在这里冤枉人!”爱梅拒不承认自己偷了别人的戒指。

“我去洗澡只有你一个人在更衣室,我洗完澡出来戒指就没了,不是你还有谁!”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玻璃厂的领导决定对爱梅搜身。

爱梅脱下了外衣外裤,内衣内裤。没有发现那枚丢失的戒指,大家都认为爱梅这次是被冤枉的,有谁能想到爱梅把那枚戒指塞进了下体呢?

爱梅又怀孕了,这次怀的光明正大,是董建华的,春喜的大姐春芳虽然不喜欢董建华,无奈自己的女儿不争气。让人搞大了肚子。

董建华对爱梅倒是真心实意的,带着父母就上门提亲了。

春芳是个要面子的人,爱梅虽然大了肚子,她仍旧开口要一千块的彩礼。少一分都不嫁女儿。

一千块钱对董家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董家老两口犯了难,东凑西借的也凑不上这一千块钱。

董建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偷了厂里的一批货,准备偷偷卖掉,但是被抓了个人赃俱获。

董建华因盗窃公家财务,被判了十二年,爱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什么都要等董建华出来。

医院的护士长,医院做了手术。

同年的九月份,刘亮被查出得了血癌,没熬过一年,人就没了,他死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看见春喜成家。

又过了两年,爱梅在家人安排下嫁给了化工厂的一名技术员,那,是个老实人。

王远山父亲的石肺病也挺不下去了,临终前嘱咐王远山,要好好对春喜。

隔了一年春喜嫁给了王远山。这一年,爱梅生下了女儿蓉蓉。

春喜和王远山的婚礼,是王远山的两个姐姐操办的,大姐王青鸽出钱买了首饰,二姐王青花出钱买了家具,两人就在王远山父亲留下的老房子里结了婚。

婚后不久,春喜就有了身孕。

王远山把“懒汉”这个词,展现的淋漓尽致。每天睡到日晒三杆才起来,春喜的婆婆从不说儿子半句。

既然结了婚,也不好再让两个姐姐贴补了,春喜大着肚子还要上棉纺厂上班。

为此,春喜没少跟王远山争吵。两人的矛盾渐渐出来了。

每次春喜和王远山吵架,春喜得婆婆都在边上帮腔:“我儿子不上班又怎么了,吃你的了?用你的了?你不乐意你回你娘家吃去,我们娘两自己能过!”

春喜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陈水凤唠叨着:“让你别嫁,你非要嫁给他,你嫁谁不好,非要嫁个砌坟头的泥水匠!”

5

春喜回娘家待了一个星期,王远山就骑着自行车来接她了,陈水凤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王远山也不说话,低着头任凭陈水凤骂。

春喜还是和王远山回了家,王远山的两位姐姐特地上了门,大姐说:“我弟在家天天这么躺着确实也不是个事,这样吧,现在流行跳舞,我出钱开个舞厅,让远山去帮忙照看,每个月的收入四六分。”二姐说:“我也知道咱妈确实唠叨,我把她接我那里去住,刚好雯雯上小学了也需要人照顾,你和远山两个人好好过。”

在王家大姐二姐的张罗下,王远山算是有了一份活计,虽然舞厅是大姐出的钱,可王远山确是人前老板。

起初一切都好,王远山每天都在舞厅的吧台里收收钱或者是在音乐室播放音乐,可慢慢的王远山就不老实了,他学会了各种舞步,人又长的高大帅气,每天都有很多女人排着队要和他跳舞。

春喜的肚子越来越大,浑身浮肿的厉害,只能每天穿着王远山的拖鞋。王远山让春喜把工作辞了安心在家养胎,春喜不同意,再坚持两个月就能放产假了。

王远山还是出了问题,王远山和经常来舞厅跳舞的一个女人勾搭上了,每天晚上都把生意托付给舞厅里的一个服务员,自己偷摸着上那女人的家里跟人厮混,这服务员叫水仙,算是春喜的远房亲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宁愿丢了工作也要把这事告诉春喜。

“我认识那女的,是彩花厂的潘仙女!老公常年在外跑货车,有个儿子都念小学了,今晚我带你去她家,你来个捉奸在床,看她们还有什么好说。”

到了晚上,王远山前脚刚出舞厅大门,水仙后脚就赶到春喜家带着春喜上门捉奸去了,春喜怕只有自己和水仙两人,会吃亏,又喊上了三哥建国。

潘仙女家和建国家离得不远,就隔了一条街,也是老式平房,一个院里住了三户人家。

刘建国火气大,一脚就踹开了潘仙女家的大门,王远山此时正光溜溜的和那潘仙女在床上翻云覆雨。

一看是春喜带着刘建国找上门来了,吓得滚到地上去了,院里的邻居闻声也来凑热闹。这一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别看我,是你老公勾搭我的。”

春喜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还好刘建国反应快,一把抱住了春喜。

刘、王两家人,深夜“审判”王远山,王远山低着头跪在两家人中间,春喜眼睛哭成了核桃。

陈水凤黑着脸:“离婚吧!离了搬回家,孩子妈给你养!”

“亲家母,这事是我弟弟不对,也怪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把他教育好,你看春喜还大着肚子,也是希望大家能给远山一个机会。”王远山的大姐王青鸽开口替王远山求情。

春芳和春华把春喜带回里屋,春芳说:“当初妈不同意你嫁给他,你非要嫁,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来,丢了我们老刘家的脸面,不管你这肚子里是男是女,你带着个孩子以后要想再嫁个好人就难了。”

二姐听不下去了:“这又不是春喜的错,他王远山不是个东西,早离早了。”

屋外,陈水凤跟王远山的妈吵了起来。

“我儿子不就犯了点年轻人都会犯的错吗?他已经低声下气的跪下认错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全天下犯这当子错误的男人又不是他一个,你们别得理不饶人!”

陈水凤气的嘴都歪了:“你儿子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你还有脸说这话?你会不会教儿子!你不会教我来教!”说罢,陈水凤伸手就要去掴王远山。

“呸!我会不会教儿子用不着你来说,你要是会教儿子,就不会被你小儿子一拳打掉你的门牙还弄得人尽皆知了!”

王远山妈说的话,彻底激怒了陈水凤,她像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就要去挠王远山他妈。

两人扭打在了一起,现场乱做一团,突然,王远山大吼一声:“够了!我自己做错了事我自己承担!”

王远山操起针线篮里的剪刀就往自己手臂上扎,一连扎了好几下,大家都吓坏了,手忙脚乱医院。

6

春喜还是原谅了王远山,只不过这事过后两人心里都有了芥蒂,王远山也不敢在外面胡来了,每天舞厅打了烊就回家,还开始学着做家务了。

春喜的羊水破的很突然,预产期还没到,羊水就破了,她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王远山和邻医院。

春喜生了六个多小时,还是生不出来,护士出来通知家属,说是春喜难产了,要准备剖腹产手术。

王远山的妈不乐意了:“你们可别唬我,我儿媳妇做产检我都跟着的,王医生说我儿媳妇的胎位正,能顺产的。哦,我知道了,剖腹产你们医生能多拿回扣!所以才想让我儿媳妇剖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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